吴为：小说的主人公，是一位女作家。她自幼与母亲颠沛流离，未得到父爱，见证了父母婚姻的悲剧。她的第一段婚姻为利益与韩木林结合，后因婚外情生下私生女枫丹而离婚。之后，她与老干部胡秉宸相恋，经历十年婚外恋，尽管饱受侮辱与诋毁，仍为胡秉宸牺牲一切，最终精神失常，在与胡秉宸离婚后自杀。

叶莲子：吴为的母亲，受过一定教育，为逃离刻薄的继母，违背父命选择与 “兵痞” 顾秋水成婚。然而，顾秋水在抗战时对她们母女漠不关心，后抛弃她们。叶莲子带着吴为历经磨难，精神受到重创，虽初具自我解放萌芽，但仍残留旧思想，认为男人才是一家之主。

墨荷：吴为的外祖母，出身书香门第、望族之家，却听从父命嫁给破败的叶家，成为传宗接代的工具。她在叶家受尽婆婆小姑的虐待，承担着无休止的劳作，还遭受丈夫叶志清的泄欲，先后生了七个孩子，除叶莲子外都夭折，最终在 34 岁死于生育，是旧时代女性悲惨命运的典型代表。

禅月：吴为的女儿，在思想解放大潮中成长。她坚信自己生下来不是为了嫁人的，专注于寻找个人价值，不执着于爱情与婚姻，最终出国留学，去追寻自己的幸福，是家族中摆脱传统束缚的新一代女性。

枫丹：吴为的私生女，因受父母感情经历的影响，极端不相信爱情和婚姻，事业有成后选择坚持独身。

胡秉宸：吴为的第二任丈夫，在吴为眼中十分优秀，实际上是个自私、无耻的人。他为了前途抛弃吴为，婚后一再侮辱她，是导致吴为精神失常和自杀的重要原因。

顾秋水：叶莲子的丈夫、吴为的父亲，是一名小军官。他自私自利、不负责任，屡次羞辱伤害叶莲子与吴为，在吴为两岁时抛弃她们，间接造成了吴为的感情悲剧。

白帆：胡秉宸的原配妻子，有一定地位。为捍卫与胡秉宸的婚姻，组织了 “胡白婚姻保卫团”，将吴为置于尴尬境地，在胡秉宸生病住院时羞辱前来探视的吴为。